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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虑和自卑感

成都脑康心理医院时间:2017-08-04 11:33

焦虑和自卑感阿德勒并没有针对焦虑提出一套有系统的分析,部分原因在其思想的非系统性本质,部分原因在焦虑问题已包含在其既重要又丰富的自卑感概念当中。阿德勒直指“自卑感”为神经官能症的基本动机,并像其他心理学家使用“焦虑”一样来运用“自卑感”这个字。因此,要发掘他对焦虑的了解,便必须检验自卑感这个重要却令人困惑的概念。

根据阿德勒所言,每个人生来就有一种生理的自卑与不感。事实上,人类在“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”的动物中,本来就是自卑的。对阿德勒而言,人类发展工具、艺术、象征等文明,是为了补偿自己的自卑感所做的努力。阿德勒在这里暗指一种负面文化观(文明因为弥补了缺憾而得以发展),这与他平常的正向社会经验价值观并不一致。上述观点比较类似弗洛伊德学派的概念:文明是人类焦虑的产物(或更确切地说,焦虑驱使人类将自己的天生冲动升华为文明的追求)。

这个一般性的观点只对了一半,它暗指所有的创造性活动都是在防卫焦虑。它缺乏对事实的全面了解,亦即人类是可能在正向、自发的力量与好奇心基础上行动的,或就像葛斯汀所说的,在“实现自己能力的享乐”基础上行动。婴儿的存在始于一种无助的状态,少了双亲的社会行为根本无法存活下来。在正常的情况下,小孩借由不断肯定自己的社会关系,来克服无助并获致——也就是肯定“束缚人与人的多重束缚”。

阿德勒(AlfredAdler),《生命模式》(ThePatternofLife,NewYork,1930),伍尔夫(W.BeranWolfe)的导论。但是正常的成长会受制于主客观因素的危害。客观的因素有:婴儿可能因为体型的弱势而扩大自卑(这点就算长大成人可能也不会察觉);社会歧视(生为弱势族群,或生在崇尚阳刚的文化中的女性——阿德勒在妇女解放蔚为风潮前便是妇女解放者)或身处家族中的不利地位(独生孩子便是一例),都会造成自卑。尽管自卑是个人成长过程中必须克服的障碍,客观的自卑却是可以务实调整的。神经性格的发展关键在于对自己弱点的主观认知态度——这带出阿德勒的自卑事实和自卑“情感”的不同。阿德勒主张婴儿在能有任何作为之前,便已为自己的劣势忧心忡忡。婴儿的自觉就在与比自己强而有力的兄长和大人较量下,发展出来的。这可能会让他的自我评价为劣势的(他对自我的陈述从“我是弱势的”变成“我有弱点”)。这种以上述客观自卑为焦点的自卑感,已经为孩子日后以优越感获取的神经性补偿行为预先铺路。自卑事实与自卑“情感”不同这个问题,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,正是为什么有人能接受自己的弱点而不会焦虑,但对另一些人而言,弱点却总是他们神经性焦虑的支撑。

阿德勒并没有说清楚如此不同的看待弱点的方式究竟原因为何,不过他确实说过那有赖于个人是否将自我评价为弱势。他当然不会否认这一类自我评估的决定因素在,特别是双亲对孩子的态度。我要据此推论说,这又和双亲对孩子的“爱”属于哪一类有关;亦即要看父母亲的“爱”是否为剥削的(认为孩子可以补偿双亲的弱点或延伸自我),若是如此,孩子的自我评估便会认同权力或其相反的脆弱。或者双亲的爱是以孩子本身的人格为依归,而不是以他们的强弱为准,如此孩子的自我评价就不会以强弱的认同为标准。

如果是这样的话,孩子的自我评估将不会认同权力或与其相反。神经性的自卑感(或焦虑)是形成神经性人格的背后驱力。阿德勒认为神经性人格:是拘谨心灵的产物及其运用的工具,它会为了卸除自卑感,而强化它的主导的原则〔神经性的目标〕,这种尝试经过内在冲突之后,不论是在文明障碍或他人权利方面,都必将遭到摧毁的命运。阿德勒,《神经官能的建构》(TheNeuroticConstitution,NewYork,1926),p.xvi。他所谓的“内在矛盾”指的是:人类基本上是社会性的动物,无论在生理和心理上都与他人相依共存;因此自卑感只能透过不断地肯定和增进社会的连结,才能建设性地克服。

克服自卑感的神经性行为本质,就是获取超越他人的优越感与权力,以及用威望与特权抑他扬己的驱力。因此,神经官能性的尝试实际上会削弱一个人仅有的持久基础。就像霍妮等人指出的,争取权力以凌驾他人之上,会增加社会内在的敌意,并使得个人长期的社会地位更形孤立。在针对焦虑问题的讨论时,阿德勒特别关注焦虑的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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